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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档案系列三张猴皮下,缝着3个孩子
你们好,我是胖胖。
当表姑跟我说起她“被压迫”的女道士生涯时,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
一个奔三的女人管一个八九岁的小娃娃叫“大师兄”,关键还得被一只脾气暴躁的猴子当“坐骑”来骑,画面实在过于清奇。
表姑瞪了我一眼后,继续给我讲起了他们的故事。
当天晚上,他们师徒三个外加一只猴子,走到了一处杳无人迹的荒郊野岭,不得不“露宿山头”。
伴着夜晚阴森昏暗的背景,周春向表姑讲了一件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诡异事件。
今天的这篇故事,我以周春的口吻向大家讲述。
年,我五岁,跟着一个路过我们村子的耍猴人跑了。
我以前所在的村子,叫周王庄,处于一个群山环绕着的山沟沟里面。
尽管那时候中国大部分地区都已经向着小康大步前进,不过像周王庄这种勉强能解决温饱问题的落后村镇,也还大量存在着。
这里的村民能在贫瘠的土地上扒拉出些吃食,把一家几口养活下来就不错了,就别说读书识字了。
但我一生下来就跟别人不一样,我是个神童,三岁能记事,四岁就能把村长他老爹给全村人写的那几幅翻来覆去的粗滥对联上的字认全了。
但这并不能使我满足。
于是在五岁那年,我偷偷藏在一个耍猴人的驴车上,随她“偷渡”到了山沟沟的外面,涨见识去了。
不用说,我的“偷渡”计划自然是和耍猴人商量好的,我做她的免费苦力,她管我一天的口粮,否则这事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办到。
耍猴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自己长得就像个猴子,驼着背,稀瘦如柴,皮肤黑黄,尖嘴猴腮,冲天鼻,小眼睛,模样很是骇人。
耍猴人有三只脏兮兮的猴子,毛都快秃了,一个个蔫蔫巴巴的,不怎么叫唤,但是很听话。
不表演的时候,三只猴子都被耍猴人各自锁在一个小铁笼子里,放在驴车上,蜷成一团打盹;
表演的时候,耍猴人再把铁笼子打开,用一条噼啪作响的鞭子把猴子们赶进场地。
它们就开始按着耍猴人的指挥,走钢丝、翻跟头、骑独轮车、钻火圈什么的。
诡异的是,猴子们表演的时候,也是一副蔫蔫巴巴的样子,不吵也不叫。
我十分好奇地询问耍猴人:“你是怎么把猴子训得这么听话的?”
耍猴人神秘地咧着一嘴黄牙,尖声笑道:“祖宗留下的法子,不外传。”
我瘪了瘪嘴,暗自腹诽:瞧您这模样、这年岁,还怎么把您祖宗的法子传下去!
就这样,我给耍猴人当了好几个月的苦力。
其实,我那时候的年岁也做不了什么重活,无非就是搬道具、铺床、倒夜壶之类的,让耍猴人管我几顿吃的,不至于饿死罢了。
至于说她的三只猴子,她从来不让我靠近它们,每次也都是她亲自喂养的。
我试过主动请缨去喂食,不是被她凶巴巴地大声呵斥,就是换来她的大巴掌,后来我也就不再提了。
也许她是真的怕我把她训猴子的祖传方法学去吧。
这几个月间,我跟着耍猴人,来回奔波在各种山沟沟里的村落之间。
这些村落,除了人和周王庄上的人样貌不同之外,几乎都没什么区别。
我问耍猴人:“为什么不去大城市里表演耍猴呢?”
耍猴人听了这个问题,顿时来了气,一边骂娘一边气愤地和我讲:“城里那些王八蛋都闲得发神经!”
原来,她几年前曾去过城区表演,但却差点被观众扭送到公安局去,原因是观众觉得耍猴人虐待那些用来表演的猴子。
“你说这群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不管我一个大活人会不会饿死,反倒去同情那几只该死的畜生!”
耍猴人吐沫星子乱溅地骂着城里人,庆幸自己那天跑得快,没真的进局子。
确实,这个猴子一般的老太太虽然裹着一双小脚,但跑起来飞快。
我听了耍猴人的话,不禁感到十分泄气。
我跟她逃出来,是想去见识更广阔的大城市的,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在山沟沟里跑,这跟我待在周王庄有什么区别?
于是,从那天开始,我就总是偷偷留心观看耍猴人是怎么训猴子的了。
想着如果学会了耍猴的本事,那我自己就可以养活自己,不用跟着这个老太太在山沟里跑了。
可是,耍猴人的三只猴子明显都是早已训练好了的,平时根本不用调教,表演时直接赶上场就好了,我根本学不到耍猴人的本事。
转机出现在一个多月以后。
有天晚上下雨,被关在驴车上的三只猴子,没地方避雨,第二天就病倒了两只,没挨几天就相继死掉了。
我原本以为能一饱口福,尝尝猴子肉是什么滋味了,没想到耍猴人却一脸凶狠地告诉我:“猴子肉是酸的、臭的,吃了会害肚子!”
她带我走了很远的路,进到偏僻的山区里面,挖了深坑把两只猴子埋掉了。
我心里觉得十分奇怪:猴子活着时,耍猴人对它们非常恶劣,喂食也少得可怜,为什么猴子死了反而这么郑重地给埋起来?
但我忍着没敢问出口。
随后,耍猴人又带我进山,布置好陷阱,开始抓捕山里的野生猴子了。
陷阱布好后没几天,耍猴人就抓到了一对活生生的猴子。
那两只猴子是一对母子,小猴子还挂在母猴身上吃奶。
我见了这一幕,突然有点想家了,想着想着就红了眼,看着它们就觉得可怜。
于是,央求耍猴人放了这对猴子,再设陷阱去捕捉其它的猴子。
耍猴人恶狠狠地瞪着我:“哼,连你也来同情这群畜生?你自己吃不吃得饱饭,还难说呢!”
她不顾我泪眼巴拉的乞求,还是把两只猴子一起关进了一只窄小的铁笼子里。
当天晚上,耍猴人不知从哪里弄到了酒喝,把一张蜡黄的脸蛋熏得红彤彤的。
她眯着眼睛问我:“小猴子的肉又嫩又鲜,咱们今晚炖猴肉吃怎么样?”
我惊愕:“你想吃了小猴子?你不是说猴子肉是酸的臭的,吃了要害肚子吗?”
耍猴人拿凶巴巴的小眼睛盯着我:“我忘了,嘿嘿……你这小伢子吃太多,长肥了。”
那天晚上耍猴人什么都没给我吃,她那莫名其妙的话让我脊背发冷,彻夜难眠。
次日一早,耍猴人收起了她的凶相,突然神神秘秘地笑着跟我说:“小伢子,你不是想学我耍猴的本事吗?从今天起,我就把本事教给你。”
于是,她开始让我学着猴子的模样翻跟头、骑独轮车什么的,反正是猴子要表演的节目,她都要我学着猴子的模样学会。
她说,那是一个耍猴人想训练好猴子,必须得会的本领。
我不敢违拗,只好耐着性子去做,反正这些本领对猴子来说不容易,对人倒是没什么难度,不过十来天就能掌握了。
这些天里,耍猴人提供给我的饭食少得可怜,我不仅仅是吃不饱了,我的脂肪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但是相比之下,那两只猴子则更可怜。
耍猴人把它们关在笼子里,几乎不管不顾,更不喂食,看样子简直是想饿死它们。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训练猴子的一种方式,不过我看不过眼,常常趁着耍猴人不注意的当,把自己那份本就少得可怜的吃食分一些给小猴子。
母猴子看样子饿得已断了奶,分外虚弱,对我的示好漠不关心。
小猴子倒是没什么戒心,喂给它几次吃的之后,它每次瞧见我,都欢快地“吱吱”叫。
于是,我给小猴子起名叫“吱吱”,每次也都学着它的叫声回应它。
等我把耍猴人让我学的技能都学会之后,母猴子早已饿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了,眼见就要死掉。
耍猴人却在这个时候,咧着嘴告诉我说:“成了,就这几天,就能练猴子了,嘿嘿嘿……”
她的笑容跟恶魔一样,笑声好像来自地狱的鬼哭,我吓得心肝直颤。
那天晚上,我的晚饭破天荒的是一大碗肉汤,饿得眼睛发绿的我顾不得思考,一顿狼吞虎咽后,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耍猴人锁在了之前装猴子的铁笼子里,吱吱挂在我的脖子上,浑身战栗。
我抬眼一看,耍猴人蹲在帐篷外面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一身血污,正拿着尖刀在给她的猎物剥皮。
等她侧身的时候,我就看清了,那猎物不是别的,正是吱吱的母亲,那只被耍猴人饿死的母猴子!
我急得大喊,想问耍猴人在干什么?为什么把我关在笼子里?为什么要杀死母猴子?
然而,我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像鹅卵石摩擦似的“嗬嗬”的怪声。
我明白了,昨天那碗肉汤里面,耍猴人给我下了药,不但迷晕了我,还毒哑了我的嗓子。
耍猴人听见我的叫声,拿着刀子走了过来,把刀背在铁笼子上“擦擦”蹭了两下。
我惊恐地盯着她手中的刀子,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吱吱。
耍猴人狞笑着说:“嘿嘿,这小东西还挺黏你,正好,表演的时候带着这个小东西,也许能吸引来更多人看。”
“表演?什么表演?”我心中慌乱地想着,还搞不明白耍猴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不久,耍猴人把母猴子的外皮完全剥了下来,洗净了它毛皮上沾着的血液,这才打开铁笼子,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捏着我的后领把我拎了出来。
我力气原本就小,拗不过她,何况又被她故意饿得瘦弱不堪,就更没力气挣扎了。
吱吱还缠在我的脖子上,吓得“吱吱”乱叫。
我心念一动:即便是我死了,也总得让吱吱逃脱耍猴人的魔掌!
想到这里,我抓住吱吱的身子,一下子把它从我的脖子上拽了下来。
吱吱惊恐地大叫,爪子在我的脖子后面抓出了好几道血印子。
我狠着心,使尽吃奶的劲儿,身子一扭,就把吱吱扔到了帐篷外面。
耍猴人一愣,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把我掼到地上,转身去追吱吱。
吱吱被我甩在地上,吓得痴痴呆呆,身子打着颤,转头又向帐篷这边看来。
我“嗬嗬”地嘶吼着,让吱吱快跑,它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拔腿就往反方向跑去。
耍猴人终究是慢了一步,没能抓住吱吱。
耍猴人吐了口唾沫,回来冲着我就是几个脑瓜子,尖着嗓子骂道:“狗日的小伢子,再不老实,我弄死你!”
她粗鲁地剥光了我的衣服,再把母猴子皮抖开,让我像反穿衣服似的都套了进去,头部隔着母猴的脸皮,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母猴子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再加上我被耍猴人饿成了皮包骨,这身猴子皮“衣服”很容易就被我穿上了。
耍猴人早备好了针线,从背后把剖开的口子一针一针缝上,外面被猴毛遮住,根本看不出这个剖口。
我直到此时才明白了耍猴人的意图,她是想让我穿着母猴子的皮,装成真的猴子去进行猴戏表演!
怪不得她的三只猴子都蔫蔫巴巴得不吵不叫!
怪不得她不让我靠近她的三只猴子!
怪不得她说猴子肉是酸的臭的不能吃!
那些,可都是跟我一样的活生生的小孩子啊!
原来,她竟是这样训练“猴子”,让“猴子”们听话地进行表演的。
一瞬之间,我如五雷轰顶一样,脑子中一片空白。
耍猴人难听的嗓音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好好表演,赏你几顿饭吃;不好好表演,我炮制你的法子可多着呢!”
她拿着针从背后刺了上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促使我使劲地点着头。
我的眼泪像大河决堤一样喷涌而出。
耍猴人把我扔到了帐篷外面的驴车上,那里,还有另一只还苟延残喘着的“猴子”,他连看也没向我看我一眼。
我绝望了。
耍猴人拉着我们又辗转了好几个村落进行表演,我只要稍敢有些不对劲,表演结束后,就会饱受耍猴人的折磨和恫吓。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开始蔫蔫巴巴,开始麻木不仁,真正变成了先前我所见过的那种“猴子”。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听到了吱吱的叫声,我迷惑地抬起头,看到吱吱蹲在一个老人的肩膀上,激动地跳着、叫着。
那老人就是我现在的师父,吱吱有灵性,它找来了师父搭救我。
师父慈祥地微笑着:“好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我的眼泪再一次溢满了眼眶。
我凭着记忆,带师父走了好几日,才找到了先前埋葬那两个病死的猴子尸体的位置,揭开猴皮,里面果然是小孩子,只是身体早已腐烂。
看到这幅景象,就连一直淡然的师父都忍不住摇头叹息,而后,师父又对着尸体卜卦,算出了他们的故乡所在地。
我们用耍猴人的驴车把尸体运回了他们故乡安葬,以慰亡灵。
可是耍猴人害死的小孩子,又何止他们两个?
只可惜以前的尸体都已找不到了,他们死后不知被埋在哪座山间,永远不能落叶归根……
最后那个还活着的小孩儿,早已精神失常了,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装在猴皮里面,肌肤都溃烂得不成样子。
师父能治好我的哑疾,可对另一个小孩儿,他也无能为力。
我问师父:“师父,你能算下那个耍猴的老太婆,这会儿怎么样了吗?”
师父笑了笑,没回答,反问我:“她把人变成了猴子,那猴子又会把她变成什么东西呢?”
哦,多说一句,我和师父一起把耍猴人绑了,扔进了路过的猴山。
临行前,我给耍猴人送了碗水喝,待她喝罢,我才告诉她,里面还加了她的传家药。
至于其他的罪孽,就交由那群猴子审判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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