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治愈ldquo腺样体肥大rdq

不是因为迷信而选择,而是因为选择了,所以深深相信,并且动员所有的努力让一切变得可能,创造可能。

踏上求医之路

“回医院查查耳鼻喉科啊!”

年带孩子们回娘家过春节,返程的前几天妈妈一直这样叮嘱,语气和神情充满焦虑……

两个双胞胎儿子睡觉鼾声较大是由来已久的事情了,我一直没太在意,以为是遗传了他们的爸爸。孩子爸爸睡觉时常常张着嘴,鼾声比较大。大多数时间孩子们都是跟我睡的,这张嘴呼吸也是很久的事情了!仔细回想孩子们日常细微的发展和变化,便不由得警觉了起来,难道我不以为意的这些表现是异常的?是我当局者迷了?妈妈作为旁观者的提醒,让我产生一丝不祥之感,医院做检查。

自己和家人都有过许多次的从医经历,医院,心情总是不安,忧虑重重。一方面担心诊断结果始料不及,医院惯以输液解决问题的方式,还有各种品目繁多,价格昂贵,又无法推辞的药物。抗生素、营养素层出不穷,虽不懂医,但近几年从各种渠道也渐渐了解到抗生素有害,输液有害。平时自己有个头疼脑热、发烧感冒的都是默默扛住,或食疗方式等待自愈。至多也是去药店,看着药品说明书自己配个中成药,医院麻烦过医生。

这次虽然心里抵触,但同时又感到别无选择,毕竟孩子的事不敢耽误,不管怎样,正规的医疗机构,有国家的认可与把关,大家都去那里看病治病,从众心医院找专家,应该是一个相对安全与可靠的选择。

第一站来医院,给两个孩子一起挂了两个专家号,在病历本上写下孩子的基本信息:4岁,一个双胞胎哥哥,一个双胞胎弟弟。进到诊室之后,坐在头戴额镜,身旁放置刺眼探照灯的医生对面,孩子们被要求仰面半躺在一个检查椅上。测察过鼻腔和扁桃体后,医生淡然地说:

“腺样体和扁桃体增生严重,需手术治疗。”

“什么,手术?!”

我惊呆,大夫却司空见惯般继续轻描淡写地说道:

“接受手术的小患者很多,不必惊慌,前两天刚刚给一对男童双胎做过手术………”

大夫目测说孩子的增生情况已经达到甚至超出手术指征,需要尽快手术,但还需要拍片做进一步分析确认。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快定了定神,继续咨询大夫几个问题,希望求得手术以外的其他办法,答案是没有。继续咨询病因,大夫说是长期炎症导致,引发炎症的可能性很多很庞杂,其中之一是频繁感冒和感冒治愈不彻底。

听完医生的陈述之后,我开始对号入座,回想过往,不禁愧叹:自己太无知太愚蠢,每天围着孩子打转,在别人眼里对孩子无微不至的我,却忽略了这个表现,逐渐引发严重的问题,造成今天的局面。

这俩孩子的确经常感冒,我总认为是双胞胎导致抵抗力较低,易发感冒。每次只要一个感冒,另一个就紧随,各种注意也无法避免相互传染,我总是疲于这份小心翼翼的呵护,但却始终防不胜防!脑海中浮现孩子们一次又一次感冒的情景,每次感冒我都主张食疗,延迟喂药,实在不行再考虑喂药,即使用药也常常提前停药,生怕药物对孩子带来更大伤害。现在我又自责自己因小失大,酿成了大错。

手术存在许多风险,而且还要麻醉,小儿手术都是全麻,对大脑会有损伤,术后又要大量使用抗生素,越想越觉得难以承受,实在不想让孩子遭这份罪,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一定要找找其他的办法,这里没有,还可以去别处。一番心理斗争后,最终医院。

一筹莫展的等待

当天下午,因为孩子入幼儿园需要提交健康报告,便到城阳三医查体,顺便又在那里的耳鼻喉科挂号就诊,想多听听不同医生的说法。诊断没有问题,腺样体肥大,手术治疗是唯一的方法,但是在这里意外听到了些福音,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腺样体有可能会发生生理性缩小,二到五岁是增生的高峰,但因为个体差异,生理性缩小的情况也不尽相同。同时,大夫说虽然目前解决的办法只有手术这一种,但是否选择手术,还是要看家长的意愿来决定。

仍旧不甘心,第二天又医院,专门找了儿科专家挂号就医,儿科主任说的确是腺样体肥大,但孩子的炎症像在感冒期间,于是又给开了感冒药、消炎药,同时告诉我们说,感冒时鼾声大是正常的,如果日常打呼噜,鼾声大就要引起重视,但是四岁不建议手术,可以第大一点的时候再动手术,或许情况好转就可以等到生理缩小,忌感冒……

医院的诊断一致:腺样体肥大,治愈方法都是手术,病因是感冒,阻断病情继续发展的办法是预防感冒。

这一系列检查之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心情总是很忐忑,“手术”两个字太沉重,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和孩子爸爸商量后,最终决定等待,怀着侥幸的心理,抱着对未来美好的期待,以控制感冒、预防感冒为努力方向,希冀腺样体尽快生理性缩小。

但事情并没有向期待中发展,孩子的症状也看不到好转的迹象。当时归咎于幼儿园的封闭环境容易让孩子们相互传染感冒,还有受到雾霭等不良空气的影响,年秋冬时节,孩子们感冒高发,导致鼾声更大,每每睡觉都张着大嘴。睡前叮嘱孩子要合上嘴,不要张嘴呼吸,但根本都是无用的叮咛,哪里是可以人为控制的呢?当孩子睡熟的时候,曾试过帮他们将嘴轻轻合上,呼吸通道不畅,孩子就会因为憋气而左右挣扎。

感冒我也控制不了,难道只有束手无策吗?总要想尽一切办法做点什么,听从某个推拿师傅的建议,每晚为孩子捏按鼻子;为增强体制,空气好时,积极到户外活动,做深呼吸;又买了洗鼻器每天为孩子们清洗鼻腔;饮食要吃得营养全面,千方百计各种调试;听说白萝卜和雪梨有辅助效果,于是每天的加餐少不了这两样,生吃,蒸吃,煮水,打汁,煲汤;网上查到枇杷对症,又买枇杷蜜、枇杷茶等等等等。

年秋冬开始,我几乎逢人便交流和讨教,以寻找腺样体肥大的安全治愈方法。交流过程中,被卖保健食品的朋友劝说过食用保健品,也动过心,但又担心若孩子吸收不完全,在体内沉积会造成伤害,于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位孩子同学的奶奶引荐夏庄一位推拿师,也去看了,推拿师把脉,又让张嘴看了咽喉之后,说推拿已经不适用于五周岁的孩子了,现在推拿事倍功半,建议用针灸的办法尝试治疗。此前只是听说这位大夫推拿技术不错,针灸技术怎么样,我万万不会让孩子们去验证,再说小孩子做针灸我也是闻所未闻,感觉这个方法也不靠谱。

时间一天天过去,可是我能力所及的所有努力都见不到任何效果,仍是一筹莫展。

山重水复疑无路

原本三周岁左右夜里就会自己上小便的弟弟,从年春天开始隔三差五的尿床,此时都快五周岁了,说了他很多次,仍然屡教不改,而且很快发展到几乎天天尿床。因为尿床的事情,小屁股没少挨揍。后来我也会静下心来思索,慢慢地意识到孩子并非有意为之,而是根本无力改变,或许与腺样体肥大有关。不仅如此,孩子鼾声也有增大的趋势,甚至短时憋气,白天玩耍的时候也会发出很大的喘息声,总是张着嘴。人也越发显得无精打采,还常泛黑眼圈,脾气也越发暴躁。

有一次弟弟午睡的时候,我观察他的呼吸,胸口随之起伏,一起一伏几乎是可能的最高和最低点,最低点时心口窝有深深地凹陷,换气中有时会憋气三到五秒,嘴巴张到最大,孩子需拼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完成一组呼吸,气流通过气道时因阻碍重重而发出异响,孩子睡觉中不得不总是翻来覆去的。面对这种情形,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再结合网上查到的关于腺样体肥大会造成腺样体面容、漏斗胸、大脑缺氧、影响智力发育等等,越想越害怕,感到不能再迟疑了,也不能再做着无用功让症状继续发展漫延。

和孩子爸爸商量后,医院再做诊断。“手术”二字又一次跳入我的脑海。但这一次,理智上,我有一半是接受的。没有等到周末,记得那天是7月12日,孩子爸爸请了一天假,医院。医院大厅里竟也人满为患,医院已经临近中午,很艰难但又很幸运的挂上了最后一个主任专家的号。因为弟弟的症状比哥哥严重,主任专家的号给了弟弟,哥哥挂了一个普通专家。挂号之后又是漫长的等待,三四十分钟后,哥哥先于弟弟到普通专家门诊做了检查,检查过程很简单,简单目测后,大夫让我们先做个鼻镜报告。

这时护士要求哥哥在一张检查床上平躺着,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暗暗纠着心,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检查方式,当看到护士拿着一个细长的管子要伸入孩子鼻孔的时候,孩子本能地抗拒和挣脱。我们上前说服孩子配合护士的检查,但是已经迟了,无论怎么劝说都不听,还几次试图逃跑,但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最后是硬生生地被我和孩子爸爸强按着头部,才勉强完成了鼻镜检测。听着孩子无助地大哭,我心如刀绞……

轮到弟弟检查的时候,主任专家也要求做鼻镜,我婉拒了。我很清楚弟弟的症状要重于哥哥,哥哥鼻镜报告显示堵住气道五分之四的结果,尚且需要手术,弟弟则更不必说。

我询问生理性缩小的年龄和效果,大夫说因人而异,又说现在孩子做这个手术很普遍,甚至有些十几岁的孩子或成人也接受手术。这等于迂回地回答了我等待腺样体生理性缩小,可能是一种无望的期待,等待中的各种病发症也会对孩子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如漏斗胸,腺样体面容等。同时大夫也证实尿床确系腺样体肥大所引起……

医院时,大夫给了我一张名片,告诉我决定手术请提前电话预约,并诚恳地说,千万别浪费时间去看中医,或吃保健品,那都没用。我点点头,心想即使手术,也一定是最后的选择。难道真的走投无路了吗?

在我的印象当中,中医中药疗效很慢,而且感觉中药是调理五脏的,吃中药治鼻子,远水救不了近火似的,况且是药三分毒,总是担心会有所伤害。可眼下所有的办法都尝试了,还能怎样呢?为了不必手术,决定最后一搏,我和孩子爸爸约定再尝试半年,如果仍不好转就在年底接受手术。

经人介绍问诊了一位退休老中医,大夫开了一个星期的药,俩孩子开了不同的处方,下午煎药,傍晚来取。大夫的话语不多,只埋头开药方,问有什么忌口,只说吃药前后一小时忌冷饮,其他照常。

苦得无法形容的汤药,我尝过之后真感觉难以下咽,两个孩子从最初的排斥,到勇敢尝试再到一鼓作气一口喝下,我被孩子们的勇气所感动,同时也深深自责和懊悔,如果没有这个病,那么多好吃的都吃不过来,哪还需要逼迫孩子吃这么苦的汤药呢!

这位中医还教了我几组推拿的手法作为辅助治疗,但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任何改观。如果继续吃下去,有可能见效,也有可能不见效,即使见效,照目前的形势,效果一定会很慢很慢,如果继续吃药一直不见效,就是吃错了药,对身体造成伤害不说,还白白浪费时间和金钱。

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又一次陷入了迷茫,问自己:难道真的走投无路了吗?最终决定放弃服中药的方法后,反而心里稍稍镇定了一些,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年底手术,还有半年的时间不是吗?一天下午,我试着让自己沉下心来,仔细搜索我所有的资源中可能的方法和渠道。

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曾经的邻居许晓,听说她在学中医,那是年春天的事情了,虽然时隔日久,但既然是学生,就一定有老师啊,或许能给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定。于是,我急切地拔通了许晓的电话了解情况。

一年多未见,原来许晓搬到了李沧区,她说为了方便学习,如今已经和老师成为新邻居,住在了同一个小区。还说她的家人和很多朋友都去找老师看病,许多疑难杂症都得到了治愈,这让我升起了很大的信心。许晓又特意告诉我说,这个老师和一般中医不一样,说话比较直,很多朋友来看病,还都挨了批评,但是只要真能听进去,就一定会受益匪浅,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听完这些之后我心想,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医治病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在我眼里只有不耐烦和有耐心两种大夫,至于大夫批评患者还是第一次听说,但也没有继续深思。

接着我又急切地跟许晓自顾自讲了很多孩子们当前的症状和情况,这时许晓问我们吃水果多不多,我说多呀,水果几乎是我们唯一的零食,又问我喝不喝奶,我说我们因为反对孩子们吃小食品,所以水果、牛奶、酸奶是唯一的零食。说完之后,许晓建议我们尝试着少吃或不吃……

对于其中的原由,许晓大概做了一些解释,但当时太吃惊,太颠覆我固有的观念,大概是固有的思维保护着原有的意识,我没听进去什么,现在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挂了电话之后,接着联系李老师的助理,预约老师周日的门诊。那天距周日大约还有三四天的样子,许晓的嘱咐被我放在脑海的一个角落里,没有形成继续吃水果与喝牛奶的阻碍,似乎静静的在那里等待关键时刻发挥作用。那几天我甚至在想,或许见到老师也不让吃,那时就真不能吃了,抓紧最后几天“吃水果喝牛奶的”机会吧!

颠覆三观的理念

终于盼到了周日,那天是年7月31日,如约来问诊,见到了传说中的李老师。李老师比想象中年轻很多,脸庞清瘦,目光睿智,有着仙风道骨的气场。叫到我们的号时,还没等老师开口,焦虑的我在对老师简短的问候之后,便一股脑儿地将孩子们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生怕漏掉哪怕是细枝末节的信息,迫切地等待老师的解答和对策。医院要求手术时,老师和许晓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是苦笑,从他们的笑中我看到的态度,是对手术这种方法的轻蔑与不屑!我也万万不想手术啊!

听完我大吐苦水,老师却反问我:

“想不想治好孩子?”

“当然想啊!”

老师又问:“那你能不能按照我说的去做?”我问怎么做,老师说:

“不要吃水果,任何水果都不要吃,一口都不要吃;不要喝牛奶,也别喝其他奶,包括酸奶,一口都不要喝!”

这时,许晓曾经的劝告浮上了我的脑海,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又想起当初许晓在老师的话不多,但是每一句都是处方。我按捺不住好奇,想一问究竟,说:

“啊!?这不都是我们公认的健康食品吗?为啥不能吃啊?”

“公认的那也是别人说的,不是我说的。既然你走到我这里,你就按我说的做,把别人跟你说过的所有的东西先放下,别问为什么,你先去做,试试看嘛,又不会让你承担什么风险!”

我又不甘心地继续问到:“不用吃中药吗?”

“不用吃别的药,我告诉你的这就是最好的药!”

后来老师又问些平时孩子的饮食情况,我说荤素搭配。注重全面营养,此时在一旁的许晓又笑了,跟我说道:“以后少吃肉哈!”

老师说:“一日三餐只吃五谷杂粮,再吃点热菜,剩下什么都不要往嘴里填。即使这样吃,也不能吃太饱了,每顿饭都欠着点。记住一句话:若要小儿安,三分饥与寒。还不能挑食,做什么吃什么,如果嫌饭不好吃,干脆端走,这一顿就省了,下一顿再说……”

最后还补充一条说:“忌食冰糕、饮料之类的生冷食物。”。

我是带着各种困惑走出诊室的,心中有太多的不解与疑惑,难道这就看完病了?难道这样病就能好了?腺样体肥大就治愈了?虽然许晓事先给我很多的提醒,但依然颠覆到我无法接受,这算什么治疗呢?

许晓陪我一同走出诊室,不免跟她道出我的疑问,她鼓励我试试老师的方法,于是我追问多久能见到效果。许晓说:“每天去力行,观察其中的变化,时间或长或短因人而异。”我还是不甘心,又问这个老师是不是有不给小孩子开药的原则,她说不是,有的孩子也用药,辩证对待。

回家的路上,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本以为中医都是开药方治病,怎么让忌口治病呢?而且要忌口的还都是“健康食品”。孩子爸爸也数落我,不应该和盘托出,应该等老师自己诊病,再看他怎么判断等等,同时对老师看病过程中也没把脉,也不看看嗓子,就直接下了这个忌口处方的方式心存疑虑,又跟我提出“一杯牛奶拯救了日本人”之类的论据,又说不吃水果,孩子供不上维生素,会影响孩子的成长发育云云……听似有理有据,我思虑片刻后,问孩子爸爸:“我们怀疑什么,无非是医德和医术的问题。医德毫无疑问,药钱,李大夫没挣我们一分半毛;论医术,我们还没有验证。安全无毒的方法,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机会尝试一下呢?”虽然困惑多多,疑问多多,但是理智告诉我,在手术和忌口之间,我还是决定选择忌口。孩子爸爸最终也不再反对,我们决定放下所有顾虑,从第二天,也就是8月1日起,严格忌口,力行老师的处方。

忌口水果牛奶酸奶和冷饮

从前讲究有荤有素的饮食搭配,换成吃五谷杂粮和鲜蔬;孩子们正值暑假,每天上午打豆浆,替代从前上午加餐吃水果或牛奶的习惯;豆浆过滤出的豆渣和面制成馒头、面条、包子、煎饼等,并且严格控制食量……

青岛的八月还是热浪不退,原本喜欢喝冰饮解暑的我,为了表达治愈孩子的决心和诚心,陪孩子一起严格忌口冷饮,忌一切水果、牛奶、酸奶。

从前的三餐讲究食材色彩多样,营养搭配,荤素搭配,以保证供给全面的膳食结构为孩子健康护航。为对付腺样体症状,一直想通过食疗干预,也苦于没有医理支撑,一直处在随波逐流的状态,信息渠道基本来源于朋友圈和网络,吃五谷杂粮养生这种观念我也是有的,然而日常吃的更多的是细面精粮,没有对五谷杂粮提升到餐餐有,日日吃的认识层面。

有了思维的转变,做饭菜比从前简单多了,每天想得最多的事,是如何利用打豆浆过滤出的豆渣,开发更多的五谷杂粮美食,一日三餐的内容基本是渗着各种稻谷的米饭、面、粥和清菜。

8月4日中午,我用豆渣和面为孩们做了过水炸酱素面,并在朋友圈有感而发:

深用心,简于形。不是因为迷信而选择,而是因为选择了,所以深深相信,并且动员所有的努力让一切变得可能,创造可能。

孩子们其实很单纯,没有执念,改变饮食习惯并没有挣扎,一切看似很平静,自然。可能一直以来和孩子们自小不挑食,胃口好也有很大的关系,反倒是我焦虑着九月份幼儿园开学后,上下午加点吃水果和牛奶酸奶时间,孩子们该怎么办。为此专门电话联系过许晓讨教对策,许晓不仅排除了我的焦虑更为我打开了新的思路:抵诱惑,走正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不禁信心倍增,不再忧虑,当我积极地面对问题时,办法总比困难多,我想到一个好方法,每天早上打豆浆盛在保温罐,带到学校,上午加餐水果的时间饮用。

三分饥与寒

孩子头三年是我和老奶奶一起带,奶奶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总担心娃吃不饱,孩子要多少,奶奶一定要再多给一口,无论如何劝阻,根深蒂固的老观念没人能说服;穿衣方面,用一句当下流行话来形容我最恰如其分: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冷。一直以来,穿衣的原则始终是按照我的冷暖感知为标准的。

过去,也有被劝说孩子要少穿的经历,也在一些中医养生书上读到过类似的见解,但只是流于与我无关的概念,没有深入思考,思想观念也并没得到转变,更没有执行。如今终于慢慢明白,孩子的感冒频发,与我错误的穿衣标准是有直接关系的,并不是因为所谓的双胞胎抵抗力低,这根本都是些莫须有的标签!

我家的俩宝从小认吃,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总有攀比较量的心理似的,这种情况下,总免不了吃得多,一方面我的立场不够坚定,又天天被奶奶洗脑,说孩子吃下的都能消化,越能吃越茁壮。好在没多久我们小家和奶奶分开生活,不必朝夕相对,我们和奶奶也就都能各自清静,老人家眼不见心不烦,也就不会唠叨给我们施加压力,不然我真没有说服老人的信心。另外,说不定原本就持怀疑态度的孩子爸爸,也会因为照顾奶奶的心情,保护奶奶固有的生活方式而拒绝尝试。

看似简单的忌口,真的需要全家人的通力支持,要彻底改变孩子,如果没有大人的示范榜样作用,想必也会阻力重重。这时候我似乎有些明白,李老师为何先问我能否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看似简单的事情,做到了还真不容易。不过很庆幸,孩子的饮食我能作主,示现作用我会全心全意,并且全力以赴。

令人惊喜的改变

这么多年积累起来的顽疾,即使改变想必也要经历一个不短的过程,所以我也并没有奢求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十几天之后,却惊喜地发现孩子们睡觉不再憋气了,呼吸要比之前顺畅许多。随之变化的还有孩子的身形变得清瘦了一些,但精神头比从前好很多,总是鼓鼓的肚子也变得平坦了,夜里尿床不再频繁。

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起夜后,我无意间发现睡在身旁的孩子们“安静”地在睡觉,呼吸稳定而平缓,神情寂静而安详,这已然是一种正常的状态了。那天是9月15日,忘不了那个凌晨带给我内心的激动和感恩,我掏出手机,把那一刻孩子们呼吸的声音录了下来,并且给这段录音起了一个名字:奇迹之凌晨三点呼吸正常。

曾令我苦恼不已的腺样体肥大,以及会由此引发的大脑供氧不足、影响智力发育、漏斗胸、腺样体面容等等一系列问题,都随之迎刃而解了,心中的那种喜悦实在无以言表。

至此,我更加坚定了信心和决心,一直严格奉行着忌食的原则。

虽然惊喜,虽然一直坚持力行,但心中的困惑并没有因此而少了多少,真的是不明白这一切的转变到底是为什么,真的不明白这令众多专家教授们除了手术都束手无策的顽疾,怎么就这么好了。正是这份疑问才对李老师有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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